> 正文

“青春云门”全新创作《来》,十月亮丽登台国家大剧院舞蹈节

国家大剧院


云门2《来》举办新闻发布会 牛小北/摄

  由舞蹈大师林怀民创办、云门舞集的“兄弟团”——云门2一向以多元开阔的思维、先锋前卫的风格为标志,近年来收获了越来越多大陆“粉丝”。今年十月,这支素有“青春云门”之称的舞团将第三次亮相国家大剧院舞蹈节,为北京观众带来三部新创佳作。黄翊的《光》、郑宗龙的《一个蓝色的地方》和《来》将集结一台,于10月22日至24日上演。10月15日,云门2艺术总监郑宗龙现身国家大剧院新闻发布厅,与国家大剧院副院长李志祥一同解读了即将上演的三部作品,并由舞团资深舞者洛思维、李尹樱现场表演了《来》中的精彩片段。

  “青春云门”能量充沛 
  《来》巧化于无形



云门2两位资深舞者洛思维(右)、李尹樱(左)现场展示了《来》中的精彩片段 牛小北/摄

  每年看一次云门演出,已经成了许多北京观众的习惯。从2012年首届国家大剧院舞蹈节开始,青春亮丽的云门2逐渐进入了人们的视线。这支林怀民以“让年轻舞者为全民起舞”为心愿而创办的舞团,自1999年诞生以来,便以风格迥异的丰富舞码、活泼昂扬的年轻舞者、不受拘束的多元思维受到了广泛赞誉,云门2的海外巡演亦屡战告捷,在美国现代舞最高殿堂——纽约乔伊斯舞剧院创造了一票难求的盛况,而云门2每年定期的新作发布“春斗”更早已成为台湾观众年年期待的舞蹈风景。今年4月,云门喜迁“新居”,位于台湾淡水的云门剧场开幕演出由“春斗2015”独扛大旗,也正是在这次“春斗”中,郑宗龙编创的舞作《来》首演亮相。发布会上,云门2两位资深舞者洛思维、李尹樱现场展示了《来》中的精彩片段,舞者的肢体化技巧于无形,伴着富有民俗风味的独特音乐,在不同姿态间联接、律动,流畅中带着丝丝神秘的隐喻。

  云门2“新掌门”郑宗龙
  用舞蹈穿梭在摩登都会与乡间庙会

  郑宗龙出生在台北万华,在充满活力和人生百态的街头成长,他曾是云门舞集舞者,并曾经为云门2编创了《庄严的笑话》、《变》、《墙》等一大批优秀的作品,但谁能想到,郑宗龙少年时曾有一段不羁的叛逆时光,他曾说:“生命重重打过我一巴掌,逼我认真面对自己的人生”,而丰富的生命经历也成为了他编舞创作的灵感来源。他的作品在欧洲美国屡屡获奖,被评价为:“对世事有单纯的关怀,舞蹈却表现人性复杂深沉的情感。” 2014年,郑宗龙从林怀民手中“接棒”,就任云门2艺术总监,他表示“云门2重要的使命是到台湾的各个角落为大众演出,同时可以让年轻编舞家把前卫的思想变成舞作,我希望能给云门2带来更加开放的视野”。


云门2艺术总监郑宗龙介绍创作灵感 牛小北/摄

  郑宗龙介绍说,本次将上演的《一个蓝色的地方》灵感来自于2013年他在纽约进修期间,一个思绪纷乱的夜晚:“在纽约公寓的顶楼,抬起头,一片的蓝,从天边覆盖过来,越过头顶,后头还在黑夜里,不一会儿,渐层的蓝布满天上,太阳还没出现,那约莫20分钟,交界在天黑与天亮之间。”郑宗龙说:“我下楼上网搜寻,不是黎明,不是清晨,最后找到了摄影上的一个词,Blue Hour,这是一个法国谚语,又称为狼与狗的时刻,指的是太阳落下到天黑之前,太阳尚未升起的黎明之先,光线昏暗得分不清迎面来的是狼还是狗”。而2015年最新创作的《来》则是追溯童年对台湾庙会上敲锣打鼓、进行宗教仪式的记忆。郑宗龙说:“童年时期的我着迷民间信仰中雕像的手式与姿态、神明绕境祈福中各式阵头、偶戏的动态神情。但我在舞蹈里要尝试的,不是角色扮演,而是更纯粹的用肢体动作来演绎与整理这些记忆里的文化。”《来》的音乐由曾获金钟奖最佳音效配乐的台湾著名音乐人钟成达创作,极富情景感的旋律和吟唱令人仿佛穿越在五色纷呈的俗世与香气缭绕的庙宇之间。


林怀民特意录制视频,分享与云门2的故事 牛小北/摄

  “可怕的孩子”黄翊
  舞步进退与“光”游戏

  黄翊是国际备受瞩目的新生代编舞家,被林怀民称为“可怕的孩子”的他的创作结合了舞蹈、摄影、装置艺术等多元领域,甚至还涉及了计算机编程和机器人操作,想象力源源不断、无边无界,被评论界认为:“这个和任天堂一起长大的编舞家,眼球速度决定了思考的速度,令人拍案激赏。”他的作品曾获 “美国舞蹈节最佳舞作”、丹麦Cross Connection国际编舞大赛第二名,2012年在首届国家大剧院舞蹈节上演的《流鱼》曾使《纽约时报》、伦敦《舞蹈杂志》赞不绝口,而他让真人舞者与机械手臂共舞的《黄翊与库卡》更是收获了众多科技与艺术跨界大奖。

  十月即将亮相的《光》是从探戈出发的作品。科技般精准的动作计算,纯粹、无杂质、高密度的舞步,还有八十几个魔术般切换的灯光变化,像是把“光”的色泽印染进舞者的肢体,流畅且令人惊艳。回顾黄翊进入舞蹈世界的起点,也许是他在父母担任国标舞老师的舞厅度过的童年时光。从小在舞池里长大、三岁起常为父母的国标舞聚会担任开舞的角色,黄翊无法忘怀儿时那种单纯享受舞步及音乐的美好时光,他曾表示:“学跳舞是开心简单的事,只是随着专业要求和学习门坎提高,快乐也愈来愈少,变得很奢侈。我希望用社交舞让舞者感觉回到只是听着音乐踩舞步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