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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万历年间,书生秦啸生,因揭发官吏贪污,在杭州遇衙役追捕。唱曲艺人水红莲,因反抗做妾,也逃亡于运河之畔。两人巧遇于献祭运河龙王的歌舞赛会上,假扮彩龙船的演出者,逃脱了抓捕。秦啸生穿上水手李小管弃下的号服,冒其名充当一名水手。两人乘坐船主张水鹞的客货船,沿运河北上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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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相知,秦啸生与水红莲相爱。恶霸船主张水鹞也打上了水红莲的主意。船过苏州码头时,遇到了因受风流水手李小管诱骗,生下孩子、哭瞎了双眼的关砚砚。张水鹞指证秦啸生就是李小管,秦啸生为避官府缉拿,有口难辩,被迫与关砚砚生活在一起。如果说出真相,关砚砚定然寻死,秦、水两人内心的痛苦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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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鹞发现了秦啸生的真实身份,带着衙役来抓捕。险恶之时,水红莲让秦啸生带失明的关砚砚先走,她留下来拖延时间。
张水鹞捆住水红莲作诱饵,引秦啸生回来营救。为使秦啸生不落入圈套,水红莲引燃船上油灯,烧毁了客货船,自己也化为运河上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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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啸生欲追随水红莲而去。关砚砚劝阻他,应为红莲走完自己的路。秦啸生被感化。
秦啸生与关砚砚一起来到北京,决定告发贪官直达九重。
水红莲超越小儿女之爱的人间大爱,使得秦啸生与关砚砚找到了漂泊者心灵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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