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哀、拜伦到普希金、大仲马、梅里美……“浪荡子”唐璜的故事在欧洲文豪的笔下已经流传了近400年。1787年,莫扎特根据达·蓬特的脚本创作的歌剧《唐璜》,改变了其在传说中的反派形象,将其塑造为蔑视习俗、大胆浪漫的人。同时,莫扎特以极富戏剧性的音乐,既营造出生动的戏剧情境,又将不同阶层、身份、性格的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花名册”“让我们拉起手来”“香槟之歌”“鞭打我吧”“唐璜的小夜曲”等脍炙人口的咏叹调与重唱经久流传。

国家大剧院全新制作歌剧《唐璜》向这部传唱了230余年的经典致敬。国家大剧院音乐艺术总监吕嘉将“原谱原样”再现莫扎特音乐的精髓。大师级导演、舞台美术家雅尼斯·科克斯在继《拉美莫尔的露琪亚》之后,再度加盟大剧院制作,为观众呈现“浪子的夕阳”式的惩罚场景,体现作品在其所诞生年代的“先锋”意味。众多在莫扎特歌剧领域有着出色表现的海内外歌唱家济济一堂,他们将以“匠心”精神精雕细琢,重现莫扎特歌剧的独特魅力。

第一幕

璜溜进勋爵家中,企图玷污勋爵的女儿安娜。安娜挣脱开,并把唐璜追到街上。勋爵出来,跟他比剑,被他所杀。他的仆人莱波雷洛看见主人又闯下大祸,也无可奈何。主仆逃离现场。

安娜趁她父亲与唐璜比剑,去找她的未婚夫奥塔维奥。回来时,她看见父亲的尸体,悲痛欲绝。她和奥塔维奥发誓找到凶手为父亲报仇。

可是,唐璜却若无其事,打算在街上搭讪一位女子。没想到,这个女子正是被他抛弃的艾尔薇拉。唐璜发觉后,让莱波雷洛善后,自己趁机溜掉了。莱波雷洛向艾尔薇拉历数唐璜猎艳史。他劝艾尔薇拉对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不必介怀。

村民马塞托和泽莉娜正要举行婚礼。唐璜见到泽莉娜后立刻垂涎三尺。他让莱波雷洛把马塞托和参加婚礼的村民们带到他的府邸,他好趁机对泽莉娜下手。正在这时候,艾尔薇拉来到。她揭露唐璜的恶行,并把泽莉娜带走。

安娜和奥塔维纳遇见了唐璜,他们俩不知道要找的凶手就是他,唐璜还假意要帮他们的忙。这时,艾尔薇拉来了,叫安娜不要相信唐璜这个骗子,而唐璜却说艾尔薇拉疯了。唐璜跟安娜走开后,安娜从唐璜的口音中,认出唐璜正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和企图污辱她的人。奥塔维奥决心替安娜和她的父亲报仇。

莱波雷洛找到他的主人唐璜,说他自己按照主人的指示正在款待马赛托等村民时,泽莉娜和艾尔薇拉来了,使他安排的阴谋无法实现,莱波雷洛只得逃出。唐璜不甘心,要莱波雷洛去准备在晚上开个宴会,让村民们吃喝跳舞,而他好趁机玩弄妇女。

泽莉娜见到马塞托,马塞托误以为她跟唐璜鬼混过了,向她大发脾气。泽莉娜向他再三解释。当唐璜快进来时,马塞托躲进一个壁龛里。唐璜发现了泽莉娜,要把她拉进壁龛,却被藏在里面的马塞托吓了一跳,他只好假意邀请他们两去参加跳舞和宴会。

安娜、奥塔维奥和艾尔薇拉戴着假面具来到唐璜的花园。唐璜让莱波雷洛邀请他们进房子里去,并且招呼村民们特别是马塞托跳舞。当马塞托正在推托时,唐璜又把泽莉娜推进一间房间里。这时,安娜、艾尔薇拉、奥塔维奥和马塞托撞进房门,救出了泽莉娜。他们拿下假面具,正要惩罚唐璜时,唐璜又跟莱波雷洛逃掉了。

第二幕

莱波雷洛决心离开他的主人,可是唐璜给了他四块金币把他留下。唐璜又让他帮忙去诱惑艾尔薇拉的女仆。唐璜说,以他的绅士身份去见一个女仆不方便,所以要莱波雷洛装成他的样子。他们两人交换了斗篷,来到了艾尔薇拉的旅馆。唐璜花言巧语,骗得艾尔薇拉的信任。他让莱波雷洛把艾尔薇拉带走,打算把那女仆引出来。可是,村民马塞托正好带了一些人到艾尔薇拉的房里去捉拿他。他装作是莱波雷洛,把马塞托骗过了,还把马塞托毒打一顿之后走了。泽莉娜过来,安慰了挨打的马塞托。

装成唐璜的莱波雷洛把艾尔薇拉引到安娜屋子里的黑暗院落。莱波雷洛想办法脱身,却走错了一道门,正好碰见安娜、奥塔维纳、泽莉娜和马塞托。他们以为莱波雷洛是唐璜,正要处置他。艾尔薇拉也走进来,向他们求情。莱波雷洛没办法,只好露出真面目。大家狠狠地责备他。他说他是主人把他引上了歧路,并乘人不备溜跑了。艾尔薇拉一面痛恨唐璜的罪行,一面又因为唐璜要遭殃而同情他。

唐璜逃到一个教堂墓地。被他杀死的勋爵的墓就在里面,上面树立着勋爵的雕像。正巧莱波雷洛也来到那里。莱波雷洛对他的主人一肚子不高兴。这时,勋爵的雕像居然活了起来,并向唐璜说话。莱波雷洛吓个半死;唐璜却半开玩笑地让莱波雷洛请勋爵到他家赴宴,没想到雕像点头答应了。

奥塔维奥再次向安娜表示决心要为她报仇。唐璜在家中开始饮宴,艾尔薇拉再一次恳求他改邪归正,唐璜不予理睬。这时,勋爵的雕像来到了。他要唐璜忏悔,唐璜一再拒绝。最终,唐璜被拖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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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挥:吕嘉
    导演/舞美设计/服装设计:
    雅尼斯·科克斯
    戏剧指导:安妮·布兰卡-科克斯
    灯光设计:韦尼乔·凯利
    编舞:尚俊睿
  • 合唱指挥:孟幻
  • 维托利奥·普拉托 饰 唐璜
    张扬 饰 唐璜
    卡尔洛·莱波雷 饰 莱波雷洛
    李鳌 饰 莱波雷洛
    弗兰西斯卡·多托 饰 安娜
  • 徐晓英 饰 安娜
    达维尼娅·罗德里格斯 饰
    艾尔薇拉
    董芳 饰 艾尔薇拉
    胡安·弗朗西斯科·加特利 饰
    奥塔维奥
    玛丽娜·蒙索 饰 泽莉娜
  • 徐小懿 饰 泽莉娜
    托马斯·塔策尔 饰 马塞托
    比亚尼·托尔·克里斯汀松 饰
    勋爵
    赵明 饰 勋爵

故事——四百年来,无数艺术家最喜欢的“情圣”

“四个伟大的形象在欧洲文学史上英名远播:哈姆雷特和浮士德名列其中,还有西班牙人堂吉诃德和唐璜。”

——西班牙作家:马达里亚加

从1630年西班牙戏剧家蒂尔索出版《塞维利亚的登徒子》起,“情圣”唐璜的故事开始在许多国家流传。在这其中,拜伦的诗作《唐璜》和莫里哀的戏剧《唐璜》更是他们各自的巅峰之作。在此之外,普希金(《石客》,1830)、大仲马(《唐璜·德·马拉尼亚》,1836)、梅里美(《炼狱里的灵魂》,1834)、萧伯纳(《人与超人》,1903)……“唐璜”的故事频频出现在大文豪们的笔下。在音乐作品中,除了莫扎特的歌剧《唐璜》之外,李斯特、理查·施特劳斯也曾创作过这一题材的音乐作品。

唐璜的故事被认为是源自于一个西班牙传说:

14世纪,塞维利亚有一个名“璜”的贵族玩世不恭,以诱惑妇女为乐趣。由于国王的庇护,受害者都敢怒不敢言,但凡有怨言或反抗者,都被他残忍杀害。但最终,这个恶棍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相传,他诱奸教团统领女儿后,教团统领为维护女儿名誉与他搏斗,被杀死。为寻开心,他邀请教团统领的石像共进晚餐,不料想,石像如约而至,并把他带入地狱。

据统计,迄今为止已经有1000余部唐璜主题的作品,4000多种相关著作。这个令无数艺术家喜欢的“情圣”是恶徒、庸俗猥琐的无赖?还是一个蔑视陈规陋习、拥有反叛个性的大无畏者?艺术家们笔下的唐璜是一个“迷人的恶魔”,留给了人们无尽的话题以及对人性无穷的思索。

歌剧——莫扎特歌剧中鲜有的具有相当思想深度和人性探究意义的杰作

莫扎特于1787年创作的歌剧《唐璜》把传说中的浪荡子塑造成蔑视习俗、大胆浪漫的人。这个面对墓地石客依然泰然自若的人物开创了下一个世纪反叛个性的先河。该作品的思想深度与人性探究深度,让人们看到了这位充满乐观精神的作曲家的深刻内省。

同时,莫扎特以出色的咏叹调、重唱、合唱将剧中不同阶层、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也通过不同性质的舞曲(如贵族的小步舞曲、有着乡村味道的舞曲、华尔兹)等描绘不同阶层民众的社会生活,并用极具戏剧性的音乐营造出生动的戏剧情景。

音乐——脍炙人口&原谱原样&匠心精神

《唐璜》中的许多音乐脍炙人口,许多咏叹调和重唱都是声乐专业学生的必唱曲目,但《唐璜》又是一部“对意大利人来说都很难的”经典。

脍炙人口的音乐——

《唐璜》序曲

莱波雷洛:花名册

唐璜、泽莉娜:让我们拉起手来

奥塔维奥:她心情平静

唐璜:香槟之歌

泽莉娜:鞭打我吧

唐璜的小夜曲:快来到我的窗前

……

在音乐方面,此次国家大剧院制作的《唐璜》本着致敬经典的原则,在音乐上以“原谱原样”重现莫扎特的音乐。同时,由于《唐璜》“难”,特别是要为观众呈现出莫扎特音乐的独特魅力,声乐指导歌唱家发音、演唱有着极为细致、严苛的要求。

舞台——致敬“经典”&“先锋”意味

曾执导国家大剧院与马林斯基剧院联合制作歌剧《拉美莫尔的露琪亚》的大师级导演、舞台美术家雅尼斯·科克斯(曾获劳伦斯·奥利弗奖、莫里哀戏剧奖、布拉格剧场四年展金奖等奖项,被授予法兰西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担任该剧导演、舞美设计、服装设计。

此次,雅尼斯·科克斯希望可以让该剧在美学上达到喜剧性与悲剧性的平衡,同时让繁复的故事情节与典型的西班牙元素均得以展现。对于本剧最重要的经典结尾的处理方式上,也将从道德和宗教两个层面进行解构,呈现出“浪子的夕阳”式惩罚场景。

本剧发生在主人公唐璜生命中的最后一天,由他的一件荒唐的风流韵事引发出一系列相互关联的事件,最终唐璜走向了死亡。因全剧涉及的戏剧行动非常多,作曲家在音乐上更多地侧重对戏剧性的阐述,而非人物心理活动的表达,这在当时是极具先锋性地做法。由此,此次的制作中导演也希望能够向“经典”致敬,并体现出作品在其所诞生年代的“先锋”意味。

在舞台表现上,全剧以灰色为主色调,通过丰富的灯光色彩的运用,表现从黎明到日落的时间变化及不同场景的空间变化。特别是全剧涉及的场景数量庞杂,且需在音乐中进行快速切换,所以,对于不同场景的呈现和换景将有机地处理,并化繁为简。

在视觉呈现上,故事发生地塞维利亚城的经典元素被巧妙地融入于本剧的设计构思之中,雕像、街景剪影、建筑结构、植物等元素将从局部切入,力求浑然一体。

在服装和造型设计上,在复原18世纪服装特色的基础之上,本次的舞台将增添别样的设计感,并对面料和颜色进行精确把控,同时在版型上融入话剧服装的设计理念,突出角色间各异的人物特点。

此外,在两次宴会场景中,将有舞台乐队登台,届时,乐手们将身着18世纪服装,再现18世纪贵族宴会的风貌。而在乡村婚礼的场面中,观众还能看到西班牙式“高跷”。

唐璜是谁?或,谁是唐璜

周小静

唐璜[ Don Juan,【意】Don Giovanni,译作唐·乔瓦尼。]是谁?这很容易回答:14世纪的西班牙贵族哥儿,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最大乐趣是追逐女性,最大恶行是始乱终弃,后来遭报应下地狱去了。

但好像又不那么简单。这个家伙在七百多年里始终受到各类艺术家的关注,在他们的作品里一次次风流一次次下地狱,却始终光彩不减。这是为什么?

放下疑问,先来说莫扎特的歌剧《唐璜》。脚本是之前与莫扎特成功合作《费加罗的婚礼》的意大利作家达·蓬特根据传奇故事而作。简单说,整个戏剧情节由唐璜的一系列风流冒险连缀而成,第一位女性是坚决抗拒的安娜,混乱中唐璜失手杀了前来营救女儿的勋爵;第二位是满大街寻找负心人唐璜的艾尔薇拉,因为蒙着面纱,唐璜还上前去搭讪,施了小计才得以脱身;第三位是当天就要结婚的村姑泽莉娜,她被唐璜的甜言蜜语打动,差点背叛婚约;第四……还没来得及,刚在窗下唱了首小夜曲,就被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打断了,采琳娜的未婚夫马赛托带着乡亲们找唐璜算账。唐璜脑瓜聪明,运气也不错,多次逃脱众人追捕,但最终死于自己的狂妄:经过墓地看到勋爵的石雕,居然轻浮地邀请老先生去家里赴晚宴,结果人家真的来了,把这个万人迷(恨)拖到地狱去了。

故事有趣。更有趣的是莫扎特的音乐。从整体情节发展来看,戏剧节奏张弛有致,跌宕起伏,无论是伤感抒情还是诙谐热闹,音乐始终充满活力和张力,而且切换自如。比如一开场夜色下勋爵家门外的冲突是紧张而阴沉的悲剧,一转眼就换到了喜剧场景,“寻夫”的艾尔薇拉眼看就要抓住唐璜了,却被唐璜的仆从莱波雷洛一曲滑稽的“花名册”咏叹调挡了驾,梦幻粉碎。紧接着涌来一队喜气洋洋的青年男女,他们唱着歌祝福即将成婚的泽莉娜和马赛托,莫扎特笔锋轻轻一转,立刻,朴素欢快的色调转变为唐璜的狡猾魅惑,一场新的色诱开始,新的冲突开始酝酿……这只是第一幕开始的三个片段,而全剧多个不同场景、气氛、情绪的切换就像电影蒙太奇一样灵活自如,干脆利索,驾轻就熟,你不由得赞叹,莫扎特的戏剧把控力绝对是天才之举。

从人物形象塑造上看,莫扎特的音乐功力同样令人赞叹,三位女性对比鲜明:一心要报杀父之仇的安娜是正剧形象,她的歌声交织着忧伤与愤怒;乡下姑娘泽莉娜是典型的喜剧角色,莫扎特给她的旋律甜美可爱,傻乎乎又有小聪慧;艾尔薇拉比较复杂,一方面怒火中烧,另一方面割舍不下这份爱情,期盼唐璜能浪子回头,因此她的音乐形象相对多样,刚刚还愤恨不已随后又柔肠百转。男性角色里,除了男一号唐璜,戏份最多、喜剧效应最足的是仆从莱波雷洛,这个小人物总是一边抱怨主人无良一边又忙不迭地为主人服务,莫扎特给他的音乐极富喜剧效应,那些嘟嘟囔囔的搞笑旋律在全剧中有着非同小可的作用,既串联起所有情节,又给观众带来极大乐趣,更构成了唐璜的反衬。泽莉娜的未婚夫性格单纯行为鲁莽,安娜的未婚夫相对稳定沉着,这些差异都被莫扎特用不同的音乐塑型。

主角唐璜呢?这个要重点说。在最初的传奇故事里他就是个恶有恶报的浪荡子,之所以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浅显原因,只要想想当下生活里绯闻不断的诸位明星就知道了,循规蹈矩的人总是在那些家伙身上获得乐趣,骂着,笑着,品味着,幻想着。但值得注意的是,除了这种饭后茶余的乐趣,唐璜的“接受史”还有更多内容。

唐璜传奇与但丁《神曲》的问世同为14世纪,但丁笔下的地狱里就有这类遭到永劫的人物,可见当时的生活理念。这之后有不少人写过唐璜故事,它们都反映了不同时代的精神,最富盛誉也最具颠覆性的是19世纪英国诗人拜伦的长篇诗体小说,诗人在唐璜身上寄托了自己的理想,他不再是面具化的浪荡子,而是才华横溢、有真实情感和哲理思考的人,他对社会现象的辛辣讽刺和锐利批判具有革命的意义。

相比之下,达·蓬特的脚本创作主要集中于有趣的喜剧语言和精巧的戏剧结构。那么,莫扎特是如何用音乐来塑造唐璜的?毫无疑问,莫扎特必须按照脚本来写,但在脚本和音乐之间其实有着极大的创造空间,音乐完全可以赋予剧词新的灵魂,从这个意义上讲,最终完成这个故事的是作曲家而不是剧作家。所以我们可以提问:对这个家伙,莫扎特是什么态度?

与其他歌剧很不同的是莫扎特没有给这个主角任何一首揭示内心的咏叹调,他的“香槟之歌”和“小夜曲”算是独立唱段,但仍旧是情节性的情感外化的。从头至尾,唐璜的形象都是在与其他角色的对话中呈现的,轻浮,好色,机敏,狡猾,温柔,冷酷,就像是一块块拼图,直到最后与石客面对面的一瞬间才让观众听到了他砰砰狂跳的心。唐璜独处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深心里是个怎样的人,脚本作家回避了,莫扎特本可以用音乐给他一些心理空间,但他也基本回避了,或许他只是想用生动有趣的音乐给我们展现一个又一个生活横截面,其他的都交给编导和演员,而这恰恰给了演绎者极大的自由空间,他们可以在一个音符、一句剧词都不更改的情况下通过编导、表演甚至舞美呈现不同的唐璜,将这个原型的意义不断延伸。

我们观看《唐璜》时,除了享受艺术也可以作各种联想,从莫扎特的个性、他与权势的冲突、对贵族的不屑,到进一步追问——

唐璜是谁?或,谁是唐璜?那些满怀欲望的、厌倦平庸生活的、富于冒险精神的、怀揣流浪梦想的、愤世嫉俗的、大言不惭的、巧言善变的、不断背叛的……,都有唐璜的影子。

那么,你想到了谁?

序曲 Ouverture
花名册 Madamina
让我们拉起手来 La Ci Darem
她心情平静 Dalla Sua Pace
香槟之歌 Finch Han Dal Vino
鞭打我吧 Batti Batti
唐璜的小夜曲,快来到我窗前 Deh Vieni Alla Finestra
  • 莫扎特 “请到窗前来”
  • 莫扎特 “让大家痛饮,让大家狂欢”
  • 莫扎特 “让我们携手同行”
  • 莫扎特 唐璜精选(穆蒂)